2009/02/22
夢1-科幻式的末日
我與閃光,生活在一個熱鬧的會場,有點像是在辦公大樓內舉辦的聯誼社交場合、又有點像是綜合日常生活區。
錯綜複雜的走廊以一般居家走道的模式延伸:私人休息區、沐浴區、無限量吃到飽飲食區、休憩區、區與區之間的暗巷通道、有效率的照明與空間能源利用等等;每個有私人需求的空間都有一道門,與隔間的牆壁形成一個約1.8m*2m的小隔間供每個有需求的民眾使用,門的框是白色的,未闔上的門面透明,當有人在裡面而上鎖時、就會隨機變成某個自然界一角的景色,右上角的小紅燈也會亮起來。
閃光告訴我,有個聲音在他腦海裡跟他說:大清理的時間快到了,我們要把沒有"藍寶寶"特徵的人關進小隔間,將會有股力量把他們帶走(消失)。但是什麼是"帶走"?"帶走"的動機與之後會如何?他也不知道,但是他直覺的認為我們一定要按照這個聲音指示做些什麼。
我馬上就相信閃光的話,先從區與區之間的通道開始,我們把所有看到"因為不是藍寶寶而被標記的人"推進小隔間中並鎖上,不服從或造成恐慌的就用拳頭或攻擊人體巨痛的弱點,讓對方喪失反抗能力再關入小隔間。很奇妙的,"不是藍寶寶而被標記的人"在當時我們的視覺情報中,就像是被mark起來似的顏色變得鮮明閃亮,其他無需動到的人則是色彩亮度黯淡,所以整個行動迅速且很好分辨。且執行的當下,黯淡的人就算在旁邊看見我們激烈的行為,他們也似乎沒看到一樣的自若閃過,彷彿我們與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。
也許是一個上午的時間,我與閃光氣喘呼呼的巡視整個區域是不是還有漏掉的人,看見許多人靜靜的做在被封閉的隔間中、沒有反抗或保持著被攻擊後很痛的姿勢,身體會自然擺動,但行為看起就像被定格一樣。而且我們看得透到被封閉的門板,其他人似乎不行。
過了中午吃飯時間,我與閃光緊張的站在食物區,因為那個聲音提到的時間就要到了。我沒有勇氣看那些人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,所以把幾件顏色鮮豔的衣服放進小隔間中,不自然的盯著瞧。
突然間,我們就知道那一刻來了!
小隔間中的透氣孔像是被噴入許多的白霧,沒有實體看到顏色,但就直覺那像是白霧的質感。那幾件捲曲在椅子上的衣服就像是被分裂成許多的小碎片、非常綿密的小點、像那白霧、氣體一樣的飛了起來,在隔間中轉了幾圈後不自然的被某個力量從透氣口抽走。整個過程非常的安靜,沒有一絲驚呼或痛苦的嚎叫,在外頭的所有人也在這一瞬間都停下所有的動作(雖然其他人都沒看到門內發生的事)。
綿密的小點走乾淨後,所有被上鎖、數以千計的門同一時間輕輕打開、整棟建築物響起一聲輕脆的「喀」,一陣柔軟帶著清新氣息的風自門內緩緩吹出。
所有的人靜默了約2-3秒,有部分的人開始往食物區聚集、大部分的人繼續做自己的事,彷彿剛才大家的靜默不曾發生。看到別人開始拿食物,我也驚覺,才剛吃飽卻突然很餓,正確的說,是有很迫切的需求在手邊保有一些食物,然後慢慢吃掉。閃光的眼神告訴我,他也有一樣的感覺。我們拿了大的保存盒裝了許多的食物,走到一個舒適的沙發上坐下來慢慢吃。廚房還是以穩定的速度送出食物,世界似乎一樣運轉,但我與閃知道,現存的人類已經不一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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